番外六 传承者的试炼，青铜令牌（2/2）

展厅里陈列着苏圣尊交易过的各种物品：裹着 “恭喜发财” 包装的打火机、印着卡通图案的棒棒糖、写满公式的笔记本。玉符在笔记本前亮起红光，一道虚影浮现 —— 正是苏圣尊的模样。

“想要我的传承，先回答三个问题。” 虚影开口，“第一，凡界的‘电’，与长生大陆的‘灵气’有何共通之处？”

陈凡愣住了，他从未见过 “电”。这时，展厅的角落里传来咳嗽声，一个穿着灰色长袍的老者正在摆弄一台发电机：“小家伙，你看这机器，烧的是凡界的‘煤’，发的是‘电’，能让灯亮起来；我们修士烧的是‘灵石’，聚的是‘灵气’，能让法术生效 —— 本质都是‘能量转换’。”

老者是商会的顾问墨老，据说曾和苏圣尊用一颗极品灵草换过一本《道德经》。陈凡恍然大悟，大声回答：“都是能被利用的能量！”

虚影点头，第二个问题接踵而至：“第二，我用泡面换虎骨，用日用品以及食物换金银，这其中的‘价值’由什么决定？”

“由需求决定！” 陈凡想起自己饿肚子时，一块饼干比灵石还重要，“北疆的妖兽部落缺火缺食物，打火机和大米就比灵草珍贵；凡界缺灵材，人参就比黄金值钱。”

虚影笑了，第三个问题却变得严肃：“第三，两界相通后，长生大陆的修士如果大举进入凡界，会带来什么后果？”

陈凡沉默了。他想起路上看到的流民 ，战争让无数人无家可归。“会带来战争。” 他握紧拳头，“就像当年魔族入侵长生大陆一样，强者会欺负弱者。”

虚影的光芒突然变强，玉符化作一道流光融入陈凡的眉心：“答对了。我的传承不是让你称霸，是让你守护平衡。”

展厅的地面缓缓裂开，露出通往地下的阶梯。顾采薇笑着挥手：“下去吧，第二道试炼在‘灵脉秘境’，那里有圣尊留下的修炼资源。”

陈凡一脸兴奋，对着顾采薇和那道虚影拜了三拜，毅然走进地下阶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