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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7章 搬空地狱 同化恶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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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空城堡的藏宝阁内,穹顶镶嵌的深渊钻石正随着暗日的移动折射出幽紫的光,将满室的金银珠宝染成迷离的色彩。十殿判官踩着满地的黑丝绒地毯,地毯上绣着的倒五芒星已被地府的镇魂符覆盖,符文金光流转,正一点点吞噬着上面的邪力。

秦广王弯腰拾起一枚鸽卵大的红宝石,宝石内封存着一缕地狱火,在他指尖的金光下发出细微的“噼啪”声。“这是阿斯蒙的心头血所化,”他翻开手中的羊皮清单,笔尖在“情欲之火”一栏打了个勾,“带回地府正好给孽镜台增光,让那些色欲缠身的亡魂看清楚自已的罪孽。”

旁边,崔判官正指挥四个玄甲兵搬运一尊黑曜石雕像。雕像刻的是哈迪斯的坐像,双眼镶嵌着冥河黑晶,此刻正幽幽地盯着来人。“小心些!”崔判官叮嘱道,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这雕像底座有往生咒的反咒,碰坏了怕是要惊动冥河的怨魂。”

玄甲兵们屏住呼吸,甲胄碰撞发出轻响,他们用缠着朱砂符的麻绳将雕像捆紧,缓缓抬上推车。推车碾过地上的黄金碎屑,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那些碎屑是之前搬运金砖时不小心掉落的,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

“大人,这箱东西怎么处理?”一个小兵捧着半箱堕落天使的羽毛跑来,羽毛泛着暗金色,根部还沾着干涸的黑血。秦广王瞥了一眼,想起路西法翅膀上的伤痕,心中微动:“装在玉盒里,每层垫上忘川河的芦苇绒,别让黑血污了其他灵物。”

玉盒是从东方带来的,盒身上刻着“镇魂”二字,羽毛放进去的瞬间,盒盖自动合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将羽毛上残留的戾气牢牢锁在里面。

吕布扛着方天画戟站在门口,戟尖偶尔扫过门框上的雕花,那些用恶魔骨雕刻的花纹顿时化作飞灰。他看着兵将们将最后一箱蓝宝石搬出门,箱底的暗格突然“啪”地弹开,几卷用恶魔皮制成的卷轴滚落出来,皮质上还留着鞭打的痕迹——显然是路西法用来记录禁术的刑具。

“这些破烂也带走?”吕布抬脚踢了踢卷轴,卷轴展开一角,露出里面用鲜血写的咒文,在空中凝成一只小蝙蝠,又很快被他周身的幽冥火灼烧殆尽。他语气里带着不屑,眼神却扫过卷轴上的火焰阵图,心里暗忖:这阵法倒有几分意思,或许能改良成甲胄上的护符。

“捡起来。”他对身边的小兵道,方天画戟在掌心转了个圈,“诸葛先生懂这些弯弯绕绕,说不定用得上。”

小兵慌忙将卷轴塞进怀里,怀里还揣着颗水晶球。球内封印着百年前的星空影像,银河在里面缓缓流转,偶尔有流星划过——这在西方只是贵族的玩物,到了东方却能被张衡用来校准浑天仪,推演轮回的时辰。他摸着水晶球冰凉的表面,想起临行前张衡的嘱托,忍不住加快了脚步。

藏宝阁外的长廊上,韩信正用象牙杖挑起一幅挂毯。挂毯上绣着西方地狱的地图,深渊九层的分布清晰可见,他用指尖在深渊三层的位置点了点,那里正是幽冥寒铁的主矿脉。“标记下来,”他对身后的文书道,“让采矿队明日就进驻,记得带上东方的钻探工具,比他们这原始的镐头好用十倍。”

文书连忙在竹简上刻下坐标,竹简是用忘川河畔的青竹制成的,遇邪不腐,此刻正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沙沙”的轻响。

与此同时,硫磺河畔已是另一番景象。河畔的黑石滩上,蔡郁垒正指挥工匠立起一块丈高的石碑,石碑是用深渊三层的玄武岩制成的,质地坚硬,足以抵抗地狱火的灼烧。

“再往左挪半寸。”蔡郁垒踩着搭好的木架,手里拿着朱砂笔,笔尖悬在石碑中央,“‘均田令’三个字要正对硫磺河的渡口,让往来的魂灵一眼就能看见。”

工匠们“嘿呦”一声,将石碑挪到合适的位置,石底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巨响,惊飞了河滩上几只吃腐肉的乌鸦。蔡郁垒深吸一口气,笔尖落下,朱砂在黑石上晕开,“均”字的最后一笔拖得很长,如同一道桥梁,将东西方的土地连在一起。

“旁边用西方符文注解清楚,”他跳下木架,拍了拍手上的灰,“就写‘凡归顺魂灵,每人三亩地,秋收三七分,余粮可换魂晶’。”

几个长着羊角的恶魔蹲在不远处的礁石后,偷偷打量着石碑。其中一个叫巴尔的恶魔,角上还留着被路西法的鞭子抽过的裂痕,他看着碑上的“三七分”,忍不住用角蹭了蹭身边的同伴:“他说……我们能留七成?”

同伴是个断了翅膀的女妖,翅膀的伤口还在渗着黑血,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沙哑:“去年我种的幽冥稻,收了十石,路西法的人只给我留了半石,剩下的全拿去喂了地狱犬。”她说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里还留着被监工踩过的疤痕。

赵文和摇着锁魂铃走来,铃音穿过硫磺河的水汽,化作金色的丝线落在石碑上,让符文更加清晰。“没错,”他听见了恶魔的对话,故意提高了声音,“不仅能留粮,收成好的还能换轮回符——去东方投胎,做牛做马都比在这受欺负强。”

他指着远处正在开垦的土地,玄甲兵正手把手教恶鬼们用曲辕犁。那犁是东方的样式,犁尖包着幽冥寒铁,划过硫磺覆盖的土壤时,发出“嗤嗤”的声响,翻出的黑土带着淡淡的腥气,却比表层的硫磺土肥沃得多。

一个长着牛头的恶鬼握着犁柄,动作笨拙得像头刚学走路的牛犊,玄甲兵在他身后扶着犁,耐心地教他调整角度:“往左偏些,对,就是这样,别把草根翻出来,那是养地的。”

牛头恶鬼“哞”了一声,额头上渗着汗珠,汗珠滴落在黑土里,竟让土壤泛起一丝绿意——那是忘川河水浸润的效果。他看着自已翻出的整齐田垄,浑浊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光彩,尾巴不自觉地在身后轻轻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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