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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6章 五十年代吃饱喝足(13二合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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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淼当然知道这只是李谷子的借口,但是也是顺水推舟应下了,如果就陈和家的,她也就应下了,但是葛大妮插一手,水淼肯定就不乐意了,孩子还不是什么大事,主要是葛大妮这人麻烦,她是宁可敬而远之的。

事就这么些事,陈贵和陈和则连连道谢,不管怎样,水淼答应帮衬学费和留意学徒工,已经让他们看到了希望。

两家人又坐了一会儿,说了些闲话便告辞了。“唉,独木难支,为孩子的事,你也辛苦点了,以后和盛华他们也能相互扶持。”方满福说道,其他她还能撅回去,但是为孩子的前途,她也是能帮就帮。

“我知道,这事我记着呢。其他不说,这地里的活都是大哥二哥帮我干了的,要欠人情还是我欠得多了。”

为二妞的事,水淼还特地找到了之前妇联的吴主任,县城私人的学徒工也能找,但到底公家的是最保险的,水淼索性一步到位,帮二妞进了珠算班,好好学几年,说不得以后还能找个会计的活,不管怎么说,比种地轻松多了!

水淼刚到单位,王建革就满脸红光、脚步生风地冲了进来,手里挥舞着一个牛皮纸大信封,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水淼!水淼同志!大喜事!天大的喜事!”

“咋?又有作品发表了?!”这是办公室的同事们一致的心声。

“王科,什么事这么高兴?”水淼放下手中的笔,她自已也不知道什么事,毕竟新作还在写呢。

“你的《归山》!获奖了!”王建革把信封郑重地递到水淼手里,“国家举办的年度优秀文艺作品评选,一等奖!就咱们省,只有一个一等奖!就是你!”

信封里是正式的获奖通知书和一本精美的获奖证书。证书上,“水淼”二字熠熠生辉,《归山》被评为“深刻反映历史现实,塑造了鲜活感人英雄形象,兼具艺术性与思想性的优秀作品”。

办公室里瞬间炸开了锅,祝贺声、惊叹声此起彼伏。比之前知道水淼作品发表还要热烈!

“太好了!水干事!这可是国家级别的大奖啊!”

“我就说《归山》写得好!实至名归!”

“水淼同志,你得请客啊!”

水淼握着证书,指尖微微颤抖。巨大的荣誉真的降临,饶是水淼,都感到一阵眩晕般的喜悦和难以置信。《归山》之于她,不仅仅是第一部作品,更承载着她对这个时代的理解,对牺牲者的缅怀,以及自身情感的投射。这份认可,太重了。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县城。县里的领导亲自打来电话祝贺,县广播站连续几天在黄金时段播报了这条消息,并再次选读了《归山》的精彩片段。当然又引发了一场对“水淼不做人”的讨论。

水淼“作家”的身份,从此不再仅仅是民间流传的名声,而是得到了官方盖棺定论般的认可。然而,荣誉和金钱就像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的涟漪远不止于此。

葛大妮得知水淼又得了大奖,心思更加活络了。她不再抱怨水淼给二妞找的学徒工种,反而催促陈贵多去跟方满福吹吹风,话里话外都是“他三婶指头缝里漏点,就够咱家一年的了”。“要我说,当初真让二妞学手艺,还不如让他三婶把二妞带身边教教得了,学学文化,将来也能当个作家”。

陈贵当时就一脸震惊地看向葛大妮,他老娘说这媳妇白日做梦还真是低估她了,她是什么都敢想啊!“我倒是想啊,不过就你给二妞生的这脑子,压根就不是当作家的料!”

外面喧闹,但是《春溪》的创作并未因《归山》的获奖而停滞,反而因为水淼对时代脉搏更敏锐的感知而加速。

国家级别大奖的光环让她拥有了更多接触基层、收集素材的机会。县里文化馆组织作家下乡采风,总是第一个邀请她。

她的笔记本上,密密麻麻记录的不再仅仅是她自已的文学构思,而是村办扫盲班里妇女们笨拙却执着地握着铅笔的模样,是乡间小道上,拖着原材料前往新建工厂的马车队扬起的尘土。

这些鲜活的细节,正丝丝缕缕地融入她笔下的《春溪》。她写一个名叫“春兰”的农村妇女,如何在合作社的劳动中找到除了灶台和生育之外的价值;也写那些守着祖传手艺的老匠人,在面对即将到来的“手工业合作化”时的彷徨与抉择。她的笔触更加沉稳,视野也更加开阔,试图捕捉那冰层解冻时,每一道细微的裂痕和底下涌动的春潮。

这时代的浪潮,也同样冲刷着水淼的家庭生活。

方满福作为经历过旧社会的老辈人,对“合作社”心情复杂。既羡慕集体力量能兴修水利、抵御天灾,又舍不得那几亩即将并入集体的“命根子”好田。

晚饭时,她常会念叨:“说是土地入股,按劳分配,也不知道这‘股’怎么算,‘劳’怎么计……咱家劳力少,会不会吃亏?”她浑浊的眼睛里,有期盼,更多的是不确定的忧虑。

水淼便会放下碗筷,耐心解释政策,“娘,单门独户确实力量小,遇上灾年就得看天吃饭。合作社就是要把大家拧成一股绳,只要章程定得公道,管理跟上,日子总会越来越好的。”至少最开始的时候是这样,它也的确发挥了一定的作用。

而老大陈贵和老二陈和两家,则更直接地感受到了变化。陈贵在犹豫是否要将家里的木匠工具作价加入即将成立的手工业生产合作社,既向往合作社稳定的工分和可能的分红,又怕失了自由,被“框住”。

葛大妮就很直接了,在一旁鼓动:“你傻啊,当然加入好!听说合作社以后接的都是大单位的活儿,比你自已走街串巷强!再说,他三婶现在是名人,你跟合作社领导说说,怎么也得给你安排个轻省点的岗位吧?”她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总想借着水淼的东风。

陈和则更加务实,他盯上了县里新建的那个小农机修配厂。这次倒是长进了,私底下找到水淼,托关系把自已运作成学徒工了。也亏得现在政策出的早,大家都还没有缓过劲来,给了他一个机会,等到转正了,说不得就是正式工了。

水淼切身感受到自身以及周边的人都被时代洪流推着向前,心中感慨万千。

她回到屋里,摊开稿纸,在《春溪》的最新一章里写道:“春风拂过溪面,带来远山融雪的气息和工厂工地的喧嚣。溪水看似依旧平静,但水底的水草已疯狂生长,鱼儿也感知到了水温的变化,奋力向上游游去。岸边的柳絮飞扬,种子落向四方,等待着在新的土壤里,发出自已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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