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白牡丹嘴里的女真（2/2）

杨元奇说：“杨震在盐州，他调整好了休沐，不是不来接你，而是我在白池留你一两天，他到时候多点时间陪你回清风寨。你顾顔妹子都嘀咕好久，你要再没回来，她都回去找我母亲了，说哪里有把女子当牲口使的！”

白牡丹道：“大少说笑，要真是这样，大家都跑来当牲口了。”

……

白牡丹这一趟最重要的是建立的一条辽朝北部到盐定路的消息渠道，这条渠道错开了燕云地区，很多人不是很理解，杨元奇对此非常坚持。

白牡丹另外的消息让杨元奇陷入沉思，当今辽主肆意妄为，辽朝东北一带有不稳的迹象。极寒地区有女真一族民风极其彪悍，渔猎为生。她甚至给出一个评价，抛开经济不谈，他们内部结构有点类似折家，以家族血缘关系为纽带，联系更为紧密，因为他们需要生存。他们类似一种部落方式，大家共同生活，财产方面区域部落共享，区分并不明显。辽朝对他们非常轻视，压制很残酷。

杨元奇点头，要白牡丹保证这条渠道通路的完整，关于辽朝，特别女真要多加关注。

白牡丹应下，这点不难，女真并不仇视宋人，甚至要是能绕过一些关卡，有些生意都可以做，比如他们的人参换这里的盐，不过路程原因，没什么利润而已。却可以以此为纽带，保证双方有沟通渠道。

白牡丹说：“少爷，你对这个女真异常关注哩。虽然他们极其彪悍，但辽朝对他们有压倒性优势，实在溅不出什么水花。”

杨元奇道：“所谓彪悍，你觉得比杨家军如何？”

这个问题不好答，白牡丹不是这方面行家。小心说道：“如果少量人数碰到，杨家军极有可能敌不过，他们身形高大，长年一起配合渔猎，适合杀戮。杨家军有的是整体优势，越是大的阵仗越适合杨家军。”

杨元奇呵呵“那你看到其他的战士呢？比如辽兵。”

白牡丹愕然，她有点懂杨元奇的忧心了。其他战士在她眼中哪怕盔甲齐整，也只是看上去好看，她觉得没有杨家军透露的一种说不出的威势，只是一种无法言表的气质。但女真不同，那些人透露出的是野蛮、无惧生死和铁血。事实，她给出少量相遇杨家军敌不过的评价，仅此一支！

白牡丹道：“少爷是觉得他们犹如杨家，有无限可能！”杨家这些家臣家将比杨家更希望发生一些可能。

杨元奇“嗯！你在白池好好休息两天，去见自家相公可得漂漂亮亮。你把这些消息整理后给情报司归档，放你三个月长假。”说真的，长期的奔波让现在的白牡丹没了当年的风韵。

白牡丹笑了笑，她喜欢杨家，她已嫁做人妇，在杨家人眼中，她还是那个白牡丹，不是杨震的如夫人。她和他是夫妻，那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在盐定路，她就是杨家的大掌事。（大掌柜级别）她喜欢这一点，她和黒水仙一样，真的不依附于男人，她们嫁人只是因为喜欢或者说合适。

当杨元奇听得白牡丹对那些人这个看法，他发现历史大势不可违。杨家军在杨家人心中地位极其尊贵，甚至觉得就是无敌之师。在个人勇武上，白牡丹竟然心有所忌，那女真战力的传说就不用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