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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佳艺姐,我们找到景浩哥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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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团队给沈佳艺检查完,对宋宇妍禀报道:少夫人,沈小姐耻骨没什么事,我们都检查过了。宋宇妍松了口气,她轻点了点头,沈佳艺感觉被人从沙发上扶了起来,她睁开眼,围在她面前的医疗团队迅速的散开来。

德国柏林机场- 德国时间凌晨一点半后,查克尔机长回到机场,他拉着行李箱出了海关口,站在服务台前的空姐看到机长回来了,迅速的放下手里的工作,打开闸门走出服务台。

查克尔机长正要往自己办公室走过去时,空姐急匆匆跑过来,她弯下腰颔首道:机长,有几位乘客要找您,我告诉他们您凌晨回到柏林机场,我现在告诉他们还是您自己亲自去找他们……

查克尔机长看着娜诺莉丝,他听的云里雾里的,空姐又直起腰,一字一句对机长说道:他们现在在,现在不知道去哪了,但是那先生给我留了他手机号,我打过去给他说吧!

顾霆琛和南泽宇夏景浩在机场贵宾室里吃着便当,三人快一天多没吃饭了,夏景浩吃的狼吞虎咽,顾霆琛吃的风卷残云,南泽宇吃的一脸稳沉,不急不慢的。

就在这时,夏景浩的手机响了,他正吃着黑松露巧克力夹心汉堡包,搭配冰柠檬汁和番茄猪排,他蹙了蹙眉,听到手机在响,迅速的放下吃的东西,从大衣兜里拿出手机。

几人随便收拾了下贵宾室的小桌子,将还未吃完的东西放入便利袋里,起身长腿迈步走出贵宾室,顾霆琛南泽宇和夏景浩,走到机场大厅的服务台前,打电话的空姐直起腰,看到夏景浩。

夏景浩快步走过去,空姐笑意盈盈道:您好,先生,我们机长回来了,刚回来,他现在去办公室了,需要我带您过去吗?空姐对夏景浩说的是满嘴德语。

夏景浩冷然的狐狸眼沉冷的看着空姐,他德语点头回应道:嗯好,你带我们过去吧,我现在要见你们机长。空姐直起身,她一手打开左面闸门的服务台门,然后,将闸门关上,锁好。

三人随着空姐的带领,穿过机场大厅,下了手扶梯,在到机场大门对面的一个大门里,推门进去有一个小楼梯,夏景浩走的很快,顾霆琛和南泽宇跟在后面,一步一步跟着下楼。

空姐走到一家办公室门前,她敲敲门,里面传来好听的德语男声道:娜诺丝,你进来吧!空姐将办公室门打开,三人走进办公室,查克尔从办公椅上起身,身穿蓝白色机长制服的他帅气逼人,一头银黑色中短发,深蓝色的眼睛,挺高的鼻梁,和薄形明显的薄唇。

他看向娜诺丝身后的三个男人,都是东方来的,查克尔对娜诺丝挥挥手,娜诺丝弯下腰颔首点了点头,她转身离开,夏景浩凛冽的狐狸眼带着森冷的光,他长腿迈步走向查克尔。

查克尔蓝眸笑意淡淡的看着夏景浩,他点头用德语道:请问先生,您找我有什么事吗?您问,我知道的都会回答你。夏景浩狐狸眼立马冷肃起来,他冷冷道:请问机长,您知道夏振成吗?

夏景浩回应查克尔的也是德语,虽然不够标准,查克尔整个人满脸震惊,他蓝眸狠狠一缩,放大,不敢相信的道:你你你你是……那位乘客的家属对吗?

夏景浩点点头,查克尔双腿有一些软,他深呼吸,满脸沉痛道:对不起,是我们机场的错,失职,让您的父亲在当年飞机上失事死亡,真的对不起!

查克尔深深鞠躬,说的是中文,夏景浩冷冷的看着他,狐狸眼已经猩红起,他低声道:当年我父亲死亡的真相,我要求您全部告诉我,我助理查到当年我父亲坐的飞机,你是机长,你应该都知道的。

查克尔立马直起腰,他深蓝色眼眸看着夏景浩,目光伤痛极了,他眯了眯眼,睁开眼道:当年十二月,正是冬季,我是AH航班机长查克尔,您父亲坐的是头等舱,我打开机舱门时,您父亲在和一位应该是您父亲工作伙伴,像是起了什么争执。

查克尔又继续道:您父亲看着很生气,他脸色涨红着,而右边的戴眼镜男人冷冷的转过脸,您父亲捂着胸口,戴眼镜男人转过脸,看了眼您父亲,他站起身,拿上自己的行李,您父亲拉着他手,那男人打掉您父亲的手,离开飞机椅,他走了。

夏景浩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开始狐狸眼渗泪,他隐忍着心脏的闷痛,红着眼道:继续说。查克尔点了点头,他继续回忆道:那时飞机准备要起飞,那男人抛下您父亲走了,您父亲捂着胸口,他起不来身,然后,飞机起飞了,但是,一位空姐跑过来,拍门说,她着急哭着说飞机机翼在起火。

夏景浩一双狐狸眼已经红的滴血,他拳头收紧,冷厉的目光看着查克尔,冷声道:继续说!查克尔咽了咽口水,他满眼都是哀痛道:飞机在经过一小岛时,飞机突然左右摇晃,我怎么都控制不住,看向飞机下,是一座小岛,我看到空姐都跑了过来,她们拍着门,我试图控制飞机的速度,但是飞机摇晃的厉害,最后,整架飞机坠毁在小岛里。

夏景浩有一些站不住了,他拳头握紧,高大的他颓然肩膀的颤抖了下,看着查克尔,他红着眼道:继续说。查克尔看着夏景浩,他蓝眸也红了红,他悲痛欲绝道:十分对不起,我醒来后已经一个月了,回到机场,我看到死亡名单上,有“夏振成“三个字,对不起,十分对不起,先生。

夏景浩心脏像是被几千万根刀狠扎心头上,痛的他不能呼吸,他餐厅虚浮的站不稳,听到声音的顾霆琛和南泽宇往里面看,看到夏景浩不太对劲,两人迅速的走进办公室,顾霆琛走到夏景浩左边,南泽宇走向右边。

夏景浩低着头,拳头紧握,他像是站不稳,顾霆琛立马伸手扶着他胳膊,南泽宇扶着他右胳膊,两人看向查克尔,查克尔哭的顾霆琛和南泽宇,两人的目光宛如把利刃,他吓得双腿发软弯下腰鞠躬道:十分对不起,抱歉对不起,是我的失职,查克尔弯下腰,他腰弯的很深。

顾霆琛南泽宇紧紧蹙眉,看向夏景浩,扶着夏景浩,转过身,扶着他走出查克尔的办公室,机场大厅里,顾霆琛和南泽宇扶着夏景浩,他没有抬头,他连背都是半低着的,顾霆琛南泽宇也不知道他怎么了。

扶着夏景浩出了机场,将他扶到机场大门另一边,顾霆琛将他背部抬起,南泽宇看到他狐狸眼红的渗透血丝,眼里是淡淡的泪光,凌晨的机场风好大,冷的刺骨,夏景浩仰着头,他难以呼吸,悲痛的道:我知道了我爸爸的死因真相,那机长都告诉我了,他都说了。

夏景浩声音很哑,带着微微的哭声,他没有让自己掉眼泪,顾霆琛南泽宇对看他一眼,两人俊脸冷的似寒冰,他们轻声道:那真凶手是谁?景浩哥,你知道吗?

南泽宇薄唇轻启,他瞥了眼顾霆琛,目光深寒,他用唇语道:打电话给沈佳艺,阿琛。顾霆琛墨眸微怔,他下意识点头,左手扶着夏景浩,右手往大衣兜里找手机,他拿出手机,快速的拨通沈佳艺的电话。

安城南家大宅-

今天沈佳艺醒的早 ,早上九点钟,此时在餐厅里和宋宇妍吃着早餐,早餐有牛腩米线,牛奶粥,蔬菜芝士棒鸭肉片三明治,虾仁鸡蛋面,还有紫薯红薯蛋挞,两杯草莓热牛奶,沈佳艺正喝着草莓热牛奶,右手拿着三明治正要咬时,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她睁大眼。

沈佳艺的手指在接听键上悬停了一秒,像悬着一口气。她按下接听键,她听见南泽宇的声音从一万公里外传来,低沉、克制,却带着沙砾般的粗粝——

“佳艺姐,我们找到景浩哥了。”

那一瞬,餐厅顶灯的光斑在她瞳孔里碎成千万片。她没问“他好不好”,因为她已经听见答案——南泽宇的尾音在颤,像被冻住的铁桥,承重到了极限。沈佳艺的掌心贴着隆起的腹部,孩子恰在此时踢了她一脚,仿佛替她把心脏重新踹回胸腔。她转身,餐椅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尖叫,宋宇妍追出来,只抓住她一缕被风带起的头发。

电话那端换了人,顾霆琛的嗓音更哑,像柏林凌晨四点的雪,带着机车燃油与冰碴的味道。

“佳艺姐,”他顿了顿,把呼吸压成一条锋利的直线,“景浩哥他现在……暂时说不出话。他需要你。”

沈佳艺听见自己的心跳在耳膜里放大,咚、咚、咚,像远处跑道尽头尚未熄灭的着陆灯。她想起十天前夏景浩离家时,回头冲她做的那个口型——“等我”。那时她以为只是寻常的分别,却没想到他要把整整三年的谜底一口吞下去,再带着血沫回来。

“把电话给他。”她轻声说,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电流沙沙,像雪落进火堆。良久,听筒里传来一声极浅的吸气,短促、颤抖,像有人把断裂的肋骨一点点拼回去。随后,她听见夏景浩的呼吸——沉重、滚烫,带着金属刮擦的血腥气。他没有叫她的名字,也没有哭,只是用气音说了一句:

“佳艺……我找到杀我爸的人了。”

那一刻,沈佳艺仿佛看见他站在泰格尔机场苍白的顶灯下,影子被拉得扭曲而漫长,像被复仇的火焰钉在跑道上。他的声音哑得几乎不像他,却奇异地温柔:

“我答应过你,要完完整整回来……可我现在,只剩一半了。”

沈佳艺的喉咙里涌上一股铁锈味。她扶着墙,慢慢滑坐在地毯上,手机死死摁在耳边,像摁住一条正在喷涌的动脉。她一字一顿,把每个字都咬得清晰:

“夏景浩,你给我听好——”

“你爸的命是命,你的也是。我和孩子,只要你完整的那一半。剩下的窟窿,我们用往后余生一起补。”

电话那头沉默,只剩风声,像一万只白鸽同时掠过废弃的跑道。良久,她听见他极轻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像冰层裂开第一道细纹,带着疼,却终于让光透进来。

“好,”他说,“我们回家。”

宋宇妍蹲下来,抱住她。沈佳艺这才发现,自己的掌心全是汗,却不再发抖。窗外,安城的朝阳正冲破雾层,第一缕光落在她隆起的腹部,像给未出世的孩子镀上一层柔软的铠甲。

她低头,轻声对孩子说:

“别怕,爸爸把噩梦留在柏林了。他只剩一半,可那一半,足够做你的英雄。”沈佳艺眼泪汪汪,宋宇妍将她轻轻的扶起,然后,单手拉她,抱她入怀,她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在宋宇妍怀里低低的闷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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